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散文:希望的光

Writer's picture: 千雨 柳千雨 柳

希望的光─論文學的存在的價值

沙特曾言:「對於飢餓的人們,文學有什麼用呢?」

飯都吃不飽了,要文學還有何用?他這句話,問出了所有千百年以來多少人的心聲。那麼,文學有何用?

文學有何用?在大清滅亡之際,中國人還沉醉在迂腐舊思想的泥淖之中,魯迅吶喊了──他用他的文學,警醒鐵屋之中的眾人,希望能給予了他們或多或少希望的火光,讓他們能夠重新從腐敗思想的爛泥之中掙脫,從中再次爬起。

文學有何用?何芳語會告訴你,每一個故事之中都有無數人物。無論是溫柔,還是狂暴,他們的靈魂都將永不停止低喃自己心中那段故事,等待下一個能夠理解自己的人出現。蔣勳曾經這麼說過:「我一直相信詩詞是救贖。一句詩,一闕詞,等在你生命的某個階段與你對話。」其實每個人都在不停追尋自己的知音,追尋燈火闌珊處的那人,或許窮極一生也無法遇見,但正是因為文學的存在,才給了我們機會去觸摸那些與我們擁有共鳴的知音的心靈,讓我們不再孤單,不再寂寥,不再徬徨失措。

文學有何用?在於敲響警鐘,在於讓每個人尊嚴都被陽光照浴。對村上春樹來說,就算高牆再正確,雞蛋再怎麼錯誤,即使會粉身碎骨,他也寧做那顆脆弱不堪的雞蛋。文學的意義在於警醒世人,讓大家能夠檢視體制系統這堵高牆的對與錯;在於讓事實呈現於眾人眼前,讓所有故事和靈魂皆有機會能被眾人看見。

文學有何用?對於所有人來說,文學或許一點用處也沒有。可莫言說了,「文學最大用處,也許就是因為它沒有用處。」無用之用,是為大用,並非只有實質用處才算稱的上有用,文學之於我們,就像是時光走過的痕跡。它乘載的智慧,乘載的心緒,乘載的記憶和歲月,正是它一次次救贖滋潤了我們逐漸乾涸的靈魂的方式。

誰說在飢餓之中,文學沒有用呢?人這一生,總會遇到或大或小,或糾結痛苦,或思之欲狂的情況,無論何時,我們總得在生命之中找出答案,尋求慰藉,求得救贖。蔣勳在他的書裡寫道:「我們耽溺文學,在字裡行間尋找生命力量──文學不是一味自我炫耀、自我表現,文學,不是聒噪的囂張。」文學是挺無用的,無法實質上的讓你飽食一頓。可就是因為這樣子無用的文學,教會了我們過往所流傳的智慧,砥礪了我們的心智,讓我們從中汲取到一點的溫暖、美好,和那名為希望的光輝;讓我們至少在人生的最低谷之中,能找尋到那曾經也痛苦地想要放棄一切,卻轉身動筆寫下滿腹心緒,只為等待救贖千百年後也在苦苦尋求答案的那個你。

說實話,文學或許一點用處也沒有,也不是每個人都願意聆聽、撫摸它的美好。但是,對於我來說,只要文學還存在著,


我的心中就永遠會亮著一盞希望


的燈。曾經種種痛苦的撕心裂肺,可依舊是文學給予了我依靠,讓我終能將所有絕望抒發。生活並非總是順遂,可只要有它,我狂亂的心就會安定,就會寧靜。對我來說,這個世界過分喧囂,只有沉浸在文學的世界之中,我的心才能得以救贖。

文學何用?於我而言,它是我心裡那一盞最溫暖的燈火,指引著我,照拂著我。

(題外話,我想要五條悟貓貓~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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